自己装的逼,再酸也得咽下去。
于是乎,方怀远就那样当着黄中言的面,不动声色地把那酸得胆汁都快出来了的柠檬汁给喝了大半。
哈!
不是喜欢吃醋么?
酸死你拉倒!
伍媚眼底闪过幸灾乐祸的笑意。
车子就停在酒吧门口。
遥控解锁,伍媚心情大好地开门上车。
“嘭”地一声,副驾驶的门被关上,方怀远也坐上了车。
伍媚没在意,自顾自地低头系上安全带。
倏地,腰间环上一只铁臂,头顶上方的光被遮住,男人重重地咬上她的唇。
舌尖扫荡着她的口腔,描绘她齿尖的每一寸领地,在她的嘴里蛮横地征伐掠夺,烙下自己的印记。
口腔里传来铁锈的血腥味。
伍媚猛地把人给推开,舔了舔受伤的唇角,破口大骂,“方怀远,你属狗的啊!”
血的猩红染上了伍媚的唇瓣,使得她整个人有一种妖冶的魅惑。
方怀远凝眸注视着伍媚艳丽的唇瓣,黑眸微眯,霸道地命令道,“以后离他远点。”
伍媚:“……”
整个晚上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