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混的视线盯着伍媚粉嫩的唇瓣,猛地咽了咽口水,眼睛发红地道,“对,只要你嘴对嘴喂我一口,这皮夹里的钱,就全归你!”
谢混把皮夹打开,里头一沓红彤彤的钱。
伍媚来“绮念”不过才半年,认识她的客人却是不少。
在场的,有几个没打个这位的主意?
酒吧里漂亮的小妖精们多了去了,可把花式调酒玩得看得人都能高潮,帅气得这般凌厉,又美得这么惊心动魄的有几个?
熟客们都知道这位调酒师的规矩,不陪客,不陪酒,更不出台,人就是高兴的时候给你们露一手,不高兴了,就打发助理招呼你们,自己坐在吧台后面擦擦酒具,琢磨琢磨新品,他们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什么?
拿钱哄她?
啧,无知了吧?消息滞后了吧?
来这里上班的第一个星期,有一大佬也是这样,掏出一沓钱,说要摸摸人家的小手?
结果?
咳,去琼英医院的骨科打听打听,一准就知道了。
三更半夜,男人的惨叫声,救护车呼啦呼啦地开过酒吧一条街。
就这样,“绮念”都没把这位给开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