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才多大呢?小小年纪,叹什么气。”
“爹地太笨了啊。小早好烦噢。”
小胖手捧着粉嫩的脸颊,小家伙皱着眉,嘟着嘴,当真一副“伦家真的好烦呐”的小模样。
刚刚他跟干爹就在树上坐着呢,爹地都没看见他们,都不知道抬头看一下,真是笨死了。
再这么下去,小早什么时候才能跟幼儿园的其他小朋友一样,有爸爸妈妈一起接送上学,下学,什么时候才能有爸爸陪着一起搭积木,一起睡觉啊。
慕臻:“哈哈哈哈!”
“阿欠~”
车上,副驾驶座上的方怀远打了个喷嚏。
薛丛默默地把车内空调高一度。
罗市,“绮念”酒吧。
头上戴着兔耳朵发箍,脚踩高跟,黑色丝袜包裹下的双腿又细又长,身穿兔女郎制服的酒吧服务员在大堂里穿梭。
有客人在兔女郎的屁股上拍一把,摸一下,兔女郎回过头,娇媚一笑。
客人心里美了,小费给得也就不吝啬,红红的票子塞进兔女郎的衣领里。
“看见了吗?这样来钱可比你在这儿天天上晚班要来得容易多了。那是腰不疼,手也不会酸,真的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