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壳,她自己身染重病,便想着女儿能够有个依托,于是把女儿颜姝托付给妹妹,自己则租在阴暗潮湿的阁楼,做点活计,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够尽可能多地为女儿攒下那么零星半点的嫁妆。
颜姝如何能够忍心自己的母亲住小阁楼,自己却天天大别墅住着,小洋装穿着?
颜姝央求了小姨,希望她能够出钱给母亲治病。
肖巧玲答应地爽快,又是找人托关系把巧芬安排住院,又是积极地垫付医药费。
肖巧芬跟颜姝母女自然是对”热心“的肖巧玲感恩戴德。
肖巧芬命不久矣,不过是靠药水续命罢了,肖巧玲可无意上赶着填补肖巧芬这个一个大洞。
早在肖巧芬被安排入院的第二个星期,肖巧玲就吩咐医院不必再给用药了,让其自生自灭便好,对颜姝的说辞却是,肖巧芬现在需要静养,医院那里禁止家人探望。
颜姝当时不过十七、八岁,还是透明如同白纸的姑娘。
她对这个帮助自己良多的小姨全然信任,尽管对母亲思念的紧,出于对母亲病情的考虑,还是忍住没去医院探望。
获取颜姝的信任后,肖巧玲开始有意无意地在颜姝面前提及自己如今的日子如何如何艰难,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