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地拂过那些伤痕,声音低哑,“这些伤口,是怎么来的?”
于少卿的指尖很凉,被他碰触过的肌肤却像是被火灼伤过一般。
吉雅整个人都跳了跳。
“抱歉。”
于少卿伸回了手。
他拿起放在床上的云南喷雾,喷在吉雅的患处,又替她把创伤药膏给贴上,这才将她的衣领合拢,再没有任何逾越的行为。
“我也忘记了我肩膀上的那些伤是怎么来的了。
事实上,我的背部更多呢。
我问过阿布,我阿布说是我很小的时候淘气,骑马从马背上摔下来的。
大概是年纪真的太小的缘故吧。
我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说起来,也是挺奇怪的。
我从小记忆就非常好,很多小时候的记忆我都记得听清楚的。
按说我那么怕疼,从马背上摔下来,我应该会记忆深刻的,可是我偏偏就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吉雅缓缓地一件一件把衣服给穿上,随意地回答道。
于少卿无比挫败地发现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迷雾重重的死胡同。
每一次,只要当他发现吉雅跟宝贝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