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天真不谙世事的孩子,往往得罪了人还自知。
“我们有两个人,只剩下一间房怎么住啊?
不住,不住。”
吉雅转身就要走。
于少卿却已经将身份证件递给前台工作人员,“这间房我要了。请问需要先交纳多少费用?”
“喂,你干嘛!我有说要跟你住一个房间吗?!”
吉雅不满地嚷嚷地道。
“嗯。所以我刚才对工作人员说的是,这间房间我要了。
吉雅小姐您大可随意。”
于少卿把需要交纳的押金给笑了笑道。
吉雅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靠!
是谁冒着冷风带他穿过马路去打车,又是谁将他带到这家马他市唯一的酒店?
这就,准备过河拆桥了?
五分钟后。
“晚上睡这张床,你睡那张床!”
于少卿刷卡进门,吉雅把她的双肩包往靠洗手间的那张床上一放,宣誓主权,又对于少卿指了指靠窗的那张床——这样上洗手间方便一点,不用经过他的床。
虽然,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