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草原上生活了几千年,可是如今,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不愿意回来。
骑马射箭,搏客狩猎……
如今的年轻人,又有几个还会呢?
有些小不点,甚至连让他上个马背都能吓得哇哇大哭。
他们的传统在流失,他们的血脉正在逐渐地消失。
谁他么还看在乎什么雪山草原,什么牛羊成群。
于少卿身上还有伤,自然不宜饮酒。
他看出老人对这片土地的热爱,于少卿斟酌了用词,谨慎地道,“文明的融合跟进步是不可避免的。
但是我相信,民族的血脉是刻在灵魂里的。
有人选择进城,便会有人选择留下。
这是被整整铁蹄跟热血浇灌过的土地。
它永远不会走向消亡。
它只会生生不息,生生不灭。”
“好!于先生,说得好!”
额尔德木图激动地拍掌,一双充血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许多年了,许多了,没有人明白他坚守在这片土地的意义。
遇到疑难杂症没有同行可以交流,需要动手术,也没有条件可以操作,只能把人送往市里的医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