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期待他跟她孩子的出身。
于少卿就像是一只冰雕,由始至终,他连一个动作都没有变换过。
他就像是一个旁观者,漠然地听着这一桩桩陈年旧事,将所有的汹涌全部都掩藏在这冷静的表象之下。
宋方怡没有注意到于少卿扶在沙发扶手上的因为暗暗用力而发青的手背,她依然沉浸在她的回忆当中。
“于沛泽那个人,多冷啊。
可是每次当他抱着少北,他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温柔。
他会握着刚刚生产完的我的手,道一声,‘夫人’辛苦了。
会在少北半夜啼哭时,起来给孩子换尿布,哪怕他明天还要飞外省去参加一个研讨会。
他会抱着少北举高高,会给少北当马骑,在少北跌跌撞撞时,会展开双臂,笑得那样眉目生暖……
这是我第二次,距离幸福最近的时候。”
第一次,是那场荒唐的年少戏梦。
于少卿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冷。
他几乎猜得到,他的母亲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
“那天下午,你为什么要提前回来呢?
我把你送去寄宿学校,寒暑假也想方设法地送你去夏、冬令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