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于殊同的眼底染上几分困惑,这个时候,于思谣用手边得湿巾擦了擦手,“爸。这结婚这么麻烦的事情。一辈子肯定一次就好了啊。
什么叫先低调地举办一场中式婚礼?
毕业在补办个大的?
这不等于变相地折腾人两次么?”
“混账!有你这么说话的么?什么叫变相地折腾人两次?
结婚乃是人生的头等喜事,这婚礼更是婚姻最重要的仪式。
有人嫌仪式麻烦的么?”
于殊桐气得是吹胡子瞪眼。
“是,是,是。爸您说得都对。
不过就算举办婚礼,也得从长计议么,您说是不?
您看,景澜、晏回他们都还等着给您敬茶呢,您不能老让他们站着啊。
不如等敬完茶再说?”
被于思谣这么一打岔,于殊同的注意力也就被转移了。
等到于殊同终于想起来要问起于少卿跟熊宝贝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大家伙早就自由活动去了。
于殊同转头恨恨地剜了眼最为疼爱的老幺,“老幺,你是存心的呢吧?”
于思谣耸了耸肩,“啊,这穿堂风好大呀。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见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