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精神鉴定书,只怕也不会有人认为她是正常的,难怪方才那位民警劝于少卿他们要小心一点,估计也是认定了郝文君精神失常,需要小心防范。
于少卿很少回宋家,跟这位舅妈接触的不多,但是记忆里,他这个大舅妈是一个十分地注重衣着打扮,但凡见客,无不把自己收拾得精神体面。
即使是在宋勉的葬礼上,郝文君也仅仅只是脸色苍白了一点,衣着打扮却是一丝不苟,而不像现在,披头散发,白头银发,就像是一个垂暮的老人,没有半点生气。
随着手铐金属摩擦声音的走近,郝文君被民警带着,在会客桌前坐了下来。
看得出,民警也把郝文君当成了危险分子,即使把人带到后就站到了一边,一双眼睛却还是始终注视着这边的动静,一旦郝文君有什么动作,随时都做好把人制服的准备。
郝文君当然也知道民警在害怕她会再一次伤人,哪怕她手上戴着手铐。
自从唯一的儿子去世,对郝文君而言,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一天都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
看守室安静得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够听见。
“他死了吗?”
最先打破沉默的,反而是郝文君。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