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以诚不是个有耐性的。
宋恒信请的那些宾客,入不了他的眼,起初他还能看在宋学的面子上,勉强应付应付,不过十来分钟,就有些腻歪了,一个人躲到一边图清净、
孟以诚一走,围绕在宋学边上的那些人也就哗啦啦地退去。
人情冷暖,不过如此。
宋学找到在角落里躲清净的孟以诚,尚未开口,便听对方嗤笑着奚落道。
宋学的手里握着装有半杯红酒的高脚杯。
原本,有人过来敬他的酒,只是,在孟以诚借口脱身以后,那人举到一半的手也就停了,睥睨地歇了他一眼,便走了。
宋学晃动着手中红色的液体,盯着里头一圈一圈的水纹,笑道,“嗯。当初就应该心狠一点,把老头子给直接弄死。那样一来,即便宋恒信在宋家做不了主,多少也能分到点家产。”
瞻前顾后,反倒坏了事。
回来罗市也有两个多月了,始终没有进入宋氏企业的核心部门不说,郝文君那里的进展也始终不如人意。
宋学眼里多少染上了些戾气,再没当初运筹帷幄的云淡风轻。
孟以诚:“……”
在你爸的生日宴上,坦言当初后悔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