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情一般,露出茫然而又委屈的神色,“老师,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什么小型接收器?
难道只要是耳麦的右边有裂痕那就肯定是宝贝的了么?
老师,我知道于大哥以前是您的学生,宝贝现在又是于大哥的妻子,您也不能,您也不能为了替她摘掉作弊的帽子,就,就冤枉人啊。”
傅良博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回见到言欢这种倒打一耙的。
傅良博深呼吸了好几口气。
最后,他冷冷地道,“我不妨直接告诉你。
这个耳麦的右边没有裂痕!
裂痕是在左边!
稍后我会跟校方讨论对于言小姐的处分。
我们l大庙下,怕是容言小姐不得。
言小姐,还请你以后好自为之。”
大概是觉得自己被一个女学生耍得团团转,没了面子,傅良博丢下这句话,便气急败坏地走了。
言欢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站在原地。
熊宝贝猜到这件事跟言欢有关是一回事,如今证据确凿,又是另外一回事。
熊宝贝连那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都懒得再问出口,欢儿对她的厌恶,只怕是深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