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轻轻地碰触额头,熊宝贝疼地瑟缩了下。
于少卿微微拧了拧眉,还有点肿。
“有点肿,得涂下药酒,否则明天怕是会肿得更加厉害。
坐在这里等我,我去厨房拿药酒过来。”
于少卿之前周末只要有空,就会去击剑馆练习击剑,放长假时也喜欢跟几个好友出去登山之类。
击剑跟登山等运动都难免会受伤,跌打药酒都是家里必备的药品。
熊宝贝坐在椅子上乖乖等于少卿回来。
于少卿很快就拿着药酒回来,药酒抹在额头上倒是没什么感觉,就是味道怪刺鼻的。
熊宝贝嫌弃地捏住了鼻子,小脸都皱成了一团,想着等会儿睡觉前非得用洗面奶把这味儿给洗去了不成,不然味道这么刺鼻,怎么睡呐。
“别想着把药酒给洗了。
不然明天肿包该下不去。”
小妮子得心思都写在了脸上,于少卿把药酒的盖子给拧上,起身去把窗户给打开,凉风透过纱窗吹进来,房间里的药酒的气味总算是散开了一些,这才返身回来,认真地叮嘱道
心思被看穿,熊宝贝懊恼地撇了撇嘴,低着头,闷闷地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