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了,还拿她童年的经历卖惨,把拒绝的话说得那样冠冕堂皇,让少北至今对她念念不忘。
恶心,恶心,恶心!
恶心透了!”
有那么一种人,无论他们自己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他们都可以像是失忆一般,毫不在意,却用最恶毒的想法擅自揣摩他人的意图,妄图挑起他人愤怒的情绪。
于少卿的情绪半点没有被挑起,他甚至敏感地捕捉到了某句关键的话语。
“你怎么知道当时的宝贝神志不清?”
过于精明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言欢的身上。
言欢的眼底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她便理所当然地反问道,“难道不是么?
我记得那天晚上我们都喝了不少的酒。
宝贝的酒量不好。
会醉得不省人事,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宝贝那天确实喝了不少的酒。
不过你之所以确定她必然会人事不知,还因为你事先,在宝贝的酒水里下了含有催情成分的药,对么?”
太过笃定的语气,言欢脸上的表情层层地剥落。
厌恶地,错愕的,最终,只剩下一张扭曲地,疯狂地苍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