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神马的,要不得啊,要不得。
方怀远一愣。
不等他解释,熊宝贝那边已经仓促地挂了电话。
思及熊宝贝挂断电话之前所说的话,方怀远的勾唇,缓缓地笑了。
他漫不经心地把手机放到一边,注视着床上隆起的小山丘,用脚踹了踹小山丘的轮廓。
小山丘一动不动。
“起来吧。
别装了。哥知道你已经醒了。”
靠!
死男人!
伍媚闭着眼,躺在被窝里继续装死。
“怎么?昨天晚上扒我衣服的勇气去哪儿了?
有胆子非礼我,没胆子负这个责么?”
“哗啦”,被子被一把扯开,露出少女小兽般凶狠的眼,以及恼羞成怒的脸蛋。
把少女不服气的表情尽收眼底,方怀远抱胸,斜靠在床背,斜睨着伍媚,“冤枉你了?
昨天晚上,借酒行凶,要扒我衣服的人,不是你?
男人的贞操就不是贞操?”
伍媚一下子就炸了。
“靠!
方怀远,你能不能要点脸?
你跟温语早就上过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