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齐临听到她出现,转头看了她一眼,将手里那只接着羊血的瓷盆举了举:“喝吗新鲜的羊血,还是热的,味道挺不错”
他说着,自己已经喝了一大口,喝完还满足地砸了咂舌。
严嘉看着他被微微染红的嘴巴和胡子,胃部一阵翻涌,片刻之后,终于找回语言功能:“齐临,你到底在干什么”
语气已经是难以忍受的愠怒。
“烤羊啊,不是很明显么”齐临已经将手里的瓷盆放在地上,拿着刀的手,划向那只已经死亡的山羊。
他的动作很娴熟,不几下,一只整羊已经被他处理得干干净净。还难得地顺手将地面冲洗了一遍。
严嘉站在原地,呆如木鸡,她都不知道自己站在这里,看着这荒谬的场景,是要做什么。
反应过来,带着自己发麻的头皮,准备要离开,眼不见为净。却又听齐临道:“你前几天请我吃了牛排,我今天请你吃烤羊。”
严嘉愣了愣。见他已经将整只羊,用木枝穿好,架在篝火上。
做完这一切,他擦了擦手,看向隔着篝火的严嘉:“我以前生活的一个部落,烤全羊是用来款待贵客和朋友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们这些文明人都不喜欢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