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什么也没告诉你。她是个优秀的伴侣。”秦立道。
“那您为什么——”叶明晓突然卡了一下:她能问什么呢?为什么秦立从来不主动说?可他们从来只在上司和下属的位置上,几乎不提到私生活,她怎么问?
秦立没有追问她没问出口的问题,他简单地道:“当年,他也是我的下属。”他看了一眼岳晋尘:“当年,你刚出生没多久,安余偶然发现华国境内有人在用一种特殊符号作为宗教符号互相结社联络,做出了几件大案子,觉得事情不简单,找到了这个组织,并打了进去。后来这件事追查到了岳兴国身上,又牵扯出他跟a国间谍勾结,密图叛国的事。这就是你去年一意孤行,宁愿违反纪律也想弄清楚的事。”他的最后一句话,当然是说给岳晋尘的。
“那我爸爸是怎么死的?”叶明晓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件事。
秦立沉默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他传递消息的时候,被对方发现,死在了他们手里。”
“对方?莫俨他们吗?”
“可以这么说。不单是,行刑的,指使的,都是那一个组织的人。”秦立道:“害死你爸爸的,不止是那一个人。”
“那当年害死我爸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