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臭钻进鼻孔。
王雷猛地吸了下鼻子:“不杀他们有什么用?那些畜生抢走了所有粮食,就没给这两个孩子留一丁点!”
“可能留了吧。但门破了,这样的两个孩子,失去了庇护所和保护人,即便有粮食,也活不了多久。”叶明晓知道人性会有多黑暗,但她愿意时常点燃一点希望。
“要是我们能早来几天就好了。”有人眼眶红了。
邵峰低声道:“高温脱水,一定死得很痛苦。”这个孩子几乎被晒成了人干,才很大程度上保持了生前的神态。
他双眼半睁,一张嘴圆睁,小脸拼命地上仰,一只手放在胸口呈抓挠状。这个神态,几乎要脱口而出一个“渴”字!
摄录机红色的信号灯闪烁,沉默地记录着面前的一切。
叶明晓欲言又止:走到现在,才看到一个活人,加两具正常人的尸骨,托莱姆省的情况,甚至是m国的情况,他们的前路……
但她唯只有沉默。
她曾经是个话术高明,业务精熟的记者,也是个生性活泼,爱说爱笑的年轻姑娘。
但一个人心里装了太多不好说出口,不忍说出口的事,便只有沉默了。
打破沉默的,是邵峰洪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