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信?”
盛泽兴看说话的人一眼,道:“在飞机上,不太方便。”他话头一转:“好了,不说我了,接着往下开会吧。”
他这话一出,会场的气氛竟有些无形的尴尬。
老人温和地解释道:“是这样的,首长已经陷入昏迷。为了让他安心静养,在你来之前,我们正商量着让白副主席继任首长的工作。”
盛泽兴扬了扬眉:“人都没到齐,你们准备怎么商量?另外,首长的病情已经确定恶化到必须卸任的程度了吗?我走的时候,他除了有点咳嗽引起的肺气肿,可还好好的。”
“那几位,都在战场上,现在也联系不上啊。”有人说道。
“是啊,事急从权。”
第二个问题,没人回答。
“白副主席这段时间不是做得挺好的吗?何况,人没到齐就把事定了,这不太好吧?”
有人看了看上首两人的脸色,问道:“那盛主席的意思?”
盛泽兴却又站了起来:“一回来就往这来了,我还不知道首长的病怎样。我先去探个病,有跟我一道的吗?”
他并不看其他人的脸色,当先往外走去。快到门口时,有脚步声跟上来:“我也还没去看过首长,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