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院一老一少紧锣密鼓地忙着检测新型植物时,不远处的陆军司令部,有人打开了一间屋子。
“陈越,出来!”
被关了一下午加一晚上,陈越脸上不见憔悴,他行着军礼,大声答了声:“是!”后冲士兵笑道:“同志,我这是要去哪啊?”
他一赶到平京,接待的人听见他是陈越,二话不说就把他押到禁闭室里关到了现在。即使他天不怕地不怕,到这会儿了,心里还是有点打鼓的。
卫兵看都不看他一眼。将他带到一个房间外,冲他点了点头。
他抬头一看,“司令办公室”三个字映入眼帘,顿时一个机灵。
在士兵催促的眼神下,他敲了敲门。
“进来。”
屋里人嗓门很大。
陈越站在这个曾远远见过的将军面前,手心有点冒汗。
“陈越,现年三十二岁,入伍十二年,装甲兵出身,曾获得过特种兵全球大比武一等奖,是……”随着面前这人将他的履历一字不忘地背下来,无形的压力之下,陈越的汗越冒越多,但他的背却越挺越直。
直到这人背完履历,用让人发毛的目光盯了他半晌,他仍是平视前方,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