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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建国没有谈起钱的事情,而是问起她的近况,“你最近过得还好吗?爸爸好像好久没有见过你了。”
“托福,过得很好。”
“很好那就好了。”他顿了顿,“前些年,是爸爸对不起你,我不应该这么吆喝你的。”
闻初见阐明事实:“你没有吆喝我,你只是对我发酒疯而已。”
闻建国噎住,太阳穴在往外突,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地握着拳头。徐清之没有看向闻初见,而是把手搭
在她放在大腿上的手,然后十指紧扣。
“发酒疯......是爸爸不对。”
她没吭声。
闻建国又说:“这位是小徐是吧?”
徐清之点点头,“没能上门拜访您,还要让您上门来,是我的过错。”
“没事没事,谁来都一样。”
两人寒暄了两句,闻建国话锋一转,说起这半年投资一笔钱全部都打水漂了,加上儿子昂贵学费,现在
过日子都很艰苦。
闻初见心中冷笑,终于说到重点了是吧。
她正想说话,却被人扯了扯手,然后她听见坐在旁边的人说:“其实叔叔您有没有想过令郎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