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她回到卧室跟李父说了这件事,李父没抬头,像是早有预料一样:“欠一分,讨一分,也是应该的。”
回到房中,李柏杨锁上卧室的门,叫了夏青霜的名字。
没人回应,他放下托盘,推门进浴室。
夏青霜头歪在浴缸的边上,一只手搭在外面。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李柏杨蹲下身,轻轻的推她:“夏夏?”
没有声音回应他。突然,李柏杨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很不对劲。
他把人从水里抱起来,抱在怀里:“夏夏,夏夏?”
夏青霜睁眼看见李柏杨,先是困惑,然后才感觉到被压着肩膀的疼痛。
她抽了一口气:“肩膀疼。”
李柏杨扯了浴巾过来,将她包上:“我看看。”
她歪着头,漏出半个肩膀在外面,洁白的肩上布着几处紫色的淤痕。
李柏杨皱着眉:“什么时候弄的?”
夏青霜淡淡道:“在外面,你抓住我往肩上扛时。”
李柏杨心里懊恼,将她抱起来,回到卧室。
他仔细看了她的伤,庆幸没伤到骨头。
她湿漉漉的裹在浴巾里,懒洋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