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们没有直接联系者。这些雇佣兵没有组织，混乱在东南亚地下，最难查的地方是他们单线接任务，没有所谓的买家和中介方，这些任务集中发布后被人在网上自动抢单。俘获的六人里，他们接到的直线任务都是杀掉目标，得一百万美金。”
厉远顿了顿：“我们能查到的就是这些。”
李父眼皮子抬了抬，看向厉远时隐忍着愤怒：“三个月，你们查出来是谁是买家，三个月后查不出，李家自己来。”
上面既然要求承办这个案子，李父就不得不给面子，因为上面的不断警告，李父已经将排出去的人撤回来一半。
厉远不卑不吭：“李老，不管我们查的如何，您都要按规矩办事？”
李父沉着脸：“我规规矩矩办事了，可是我儿子差点回不来！”
厉远没说话，客气了两句就告辞。
李柏杨出去送客，他之前一直在医院，厉远没机会跟他交接，直看过李柏杨写给上面的报告和口述的录音。
厉远：“李家树大招风，从仇家方面入手虽然好查，但必定会阻力重重。您能给我们提供些什么方向？”
李柏杨：“方向不敢说，给你们指一条线。就算最后不是他干的，你们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