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什么时候受过这窝囊气。”
老板娘心底里生出一计来,套着他耳朵边说了几句话。
光头男咧着嘴笑:“真的?”
老板娘磕着瓜子的唾沫星儿直飞:“我问过了,那还有假。”
李柏杨他们上楼后,进屋反锁了门。
宾馆条件真是够简陋,一股烟味儿混杂着汗臭,床单也泛黄,上面都是被躺一片皱纹,看上去换洗的频率也不太高。
两人去卫生间冲洗了一把,浴室水龙头的混水阀出问题,流出的水忽冷忽热,李柏杨怕她冻着,没让她站在淋浴下面。
出去拆了条一次性的毛巾拿给她,绞着热水擦擦。
洗完澡夏青霜靠在窗边擦头发,李柏杨裹着浴巾整理旅行包里的东西,一条干净的毯子,两套衣服。
夏青霜站着突然不动,贴着耳隐约听到隔壁传来女人的呻吟,她立刻站得离墙远远的。
李柏杨见她面上粉粉:“怎么了?”
“隔壁有人,在那个?”
李柏杨:“哪个?”
夏青霜把手里湿哒哒的毛巾扔给他:“你自己听去。”
两人整理完后下去吃饭,他们住的是201,然而并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