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听说过。
那桌人应该是几辆跑长途大货车的司机,从内地运货到沿海,他们害怕被断路,遇到休息站都会找几个里程差不多的货车一块,像在这比较偏僻的服务站,经常会有货车司机拉帮结派,人变多了之后就会从害怕断路变成断别人家路。
李柏杨一边跟她说,一边把饭盒里的菜捡出来。
饭菜确实做不太好,两个素菜西红柿炒鸡蛋味道已经变馊,香菇青菜里的味道也发酸,李柏杨把这两个菜捡出来,肉菜闻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李柏杨也没敢让她多吃。
打了五个菜,两人都没吃饱,夏青霜摸摸小肚子,也不算太难受。
李柏杨把垃圾收起来:“再开三个个小时应该就能到城里,路上遇到服务站就再吃点。”
两人往外走,刚才还是大太阳这会儿却突然变了天。
上车前他特意绕着车转了一圈,走到车后时,发现果然被人动了手脚,后轮抬被人故意破坏。
车上有备胎,李柏杨不慌不忙地拿出工具箱。
光头男在里面坐着,透过玻璃窗往外面看,“艹,这都行?”
同坐一桌子,抽烟的男人就是刚才的年轻人,寸头虎目,一身结实的肌肉,也是跑长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