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红茶,”郝乐蒂走向吧台,为他调了杯孟买蓝宝石金酒加汤力水的金汤力酒,“如果你没戒酒的话,加柠檬吗?”

    “戒酒?又没有世界末日,”夏洛克没等郝乐蒂往金汤力里放上柠檬片,便将冰爽的鸡尾酒送入口中,“‘圣安娜焚风’让南加州炎热的像是火山过境。”

    郝乐蒂往自己的金汤力里丢了两片柠檬,视线在他小两号的dolce ; gabbana基佬紫衬衫上停留几秒,“是伦敦先生您穿的太多。”

    这几天炎热干燥的天气,中午穿短袖刚刚好,长衬衫都稍显闷热,而从伦敦出发的夏洛克·福尔摩斯,直到现在都系着西装外套的一粒纽扣,更不用说刚才还挂在他手臂上的羊毛外套。

    不过郝乐蒂暂时没精力关心他的着装问题,“欧洛斯在哪?”

    “谢林福特,”夏洛克再次强调那座提升至最高监管等级的堡垒监狱其坚固程度,“英国政府认为它能关押魔鬼,而麦考夫承认即便是他被关进去,也无法从中逃脱。”

    郝乐蒂托着下巴,“我的东风小姐一向比他智慧的多。”

    “这倒是事实,”夏洛克将金汤力酒饮尽,“而且你每次与欧洛斯通话时,总是表现的像是个需要母性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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