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的相册里没有一两张儿子穿小姑娘蓬蓬裙子的幼年照片?”
兰斯洛特上将话语一落,整个审判席“嗡”地炸开了。
有些人掩唇窃笑,似乎是想起了自家相册里那些让长大后的儿子们抓狂的“小秘密”;有些人则一脸不赞同地窃窃私语,说着“这也太变态了”“为什么要这么做”之类的话……
“是不是准备留点儿纪念让长大以后的儿子抓狂,这是个人爱好问题,”兰斯洛特上将淡淡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事也要拿到军部法庭来认真商讨了。”
有些人笑起来。
法官看上去有些尴尬,他眨眨眼:“七日生存训练营是培养狼族原始野性的重要场合,您动用私权,剥夺白爵·兰斯洛特的权利——”
“然而白爵去了,显然什么同年龄的人在厮杀时他只是翘着二郎腿在家里喝饮料打游戏这么有画面感的事,那只是坊间不入流的传闻。”兰斯洛特上将懒洋洋道,“我很奇怪控诉状是哪位写的,这样我至少知道晚点儿告那个人诽谤的时候,该往哪个地址寄法院传票。”
“注意您的言辞!”
“怎么啦?”
“您涉嫌威胁!”
“不。我只是随便委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