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天月夜之下,撕咬敌人的那头凶残的巨狼……
它的獠牙并没有被拔掉,它的四肢没有可恶的镣铐,它甚至是健康而拥有清醒自我意识的,并没有触碰哪怕一滴酒精……它就这样心甘情愿地在白爵面前俯身,让他的脚踩在它高贵的肩膀上——
它乖乖收起了自己的獠牙,只用舌尖试图取悦白爵。
白爵心跳到快要从胸腔突破,他伸手把法伊瑟拉起来与他接吻——男人的气息至始至终掩藏得很好,哪怕是他结实的胸膛与白爵的重合并将他覆盖在阴影之下,白爵依然只闻到了自己的气息铺天盖地……
而属于法伊瑟的,只是一点点。
他们交换一个热情的吻,逗弄彼此的舌尖,他微微眯着眼享受法伊瑟要将他生吞活剥似的索吻,并且在他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这让白爵有些出戏地想躲:“行了行了,你现在尝起来有点像我。”
法伊瑟的吻因为他挣扎落在他的下巴上。
男人伸手将他的脑袋扳正:“因为我是你的。”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白爵微微一愣,瞪圆了眼,心跳一瞬间好像突然停住了,他伸手抓住男人的头发:“再说一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