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仿佛法伊瑟现在已经脆弱到了一个境界,而白爵可以随时玩弄他,并掌控他的心情。
比如他每动一下,白爵可能会皱着眉喊疼,那他就不得不停下来,哪怕他的眼角青筋都因此而暴起;
再比如他如果不动了,白爵又会催促他,一个提气,或者是伸手拍打他紧绷的腰;
动快了或者慢了都不行;
白爵说得算——
噢,支配者。
得到快乐,且掌控一切,最重要的是,他躺在那使坏就行。
这是白爵·兰斯洛特的节奏。
此时,法伊瑟缓缓退出带来的摩擦让白爵唇边的坏笑有点变形,但是他很快地调整了自己的表情,他听见了皮肤和皮肤挤压发出的声音——
他抓着法伊瑟的头发,有些粗鲁地强迫他低下头与自己接吻,咬住他的舌尖,当他做得没那么好时,就一点儿也不留情地咬住他的舌头,让他发出轻微的痛呼声。
“……你这不是在支配,”法伊瑟咬着后槽牙说,“你是在折磨我。”
“哦,给你个教训。”白爵慵懒道,“下次别试图在床上用教我狩猎时候的语气跟我讲大道理。”
“我看不出自己哪里像是你畏惧得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