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伊瑟咆哮的时候, 男人抓过他亲吻他的唇角:“这是本能, 你不能指望我太多……刚才说好了的事实是,你来支配我。”
“支配者意味着累死寻活吗?”
“至少付出的劳动和得到的报酬成正比。”
白爵愤怒地看着法伊瑟,想要警告他现在可不是什么做素质教育的时间——而他用的语气和十几年前他脚自己狩猎的时候一模一样,那时候他试图说服白爵把自己的屁股和爪子从地毯上抬起来,走到肮脏的泥巴地上。
“……你的同年纪同学们敬畏你, 也是从模拟训练日你虫族开膛破肚之后开始的, ”法伊瑟摸摸白爵因为愤怒染红的耳尖, “那个时候开始你就是支配者的角色了——哪怕事到如今, 你被带来军部检查信息素, 他们只敢在背地里笑你,而不是冲上来随便对你动手动脚,这是你为自己赢来的福利。”
“虫族的血可腥了,还很黏。”白爵自然而然地顺着法伊瑟的话, 有些得意道……想了想又觉得现在讨论这完全不是时候,“但是现在你表现得就像那些该死的虫族死而不僵, 拼命挣扎——就不能配合演出吗?”
法伊瑟为他理直气壮的任性叹了口气。
“你说你要成为支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