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因为法伊瑟朔月期的错,他会彻底跟他恩断义绝。
白爵默默地心想着,然后不情不愿地坐到了那个仪器。
“很快就会好。”
那个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把白爵的四肢固定在仪器上——他的双腿也被拉开了,重新脱掉了浴袍的白爵现在发现他的器官正对着所有人,和空气。
难为面前的雌性beta面不改色,看来她应该拥有一个和白爵差不多大的儿子……
这个时候白爵正对着生物研究室的一扇玻璃,他清楚地看见扎莫站在外面——脸上挂着绝对不是关切的表情,事实上他在令人毛骨悚然地微笑着,好像十分期待白爵接下来会遭遇到的……
然后折磨就真的来了。
相比起刚才的“基础扫描测试”,那确实是小儿科了,现在白爵感觉无数的管子一瞬间准确地在他身上的血管上扎了上百个洞——
他的血液顺着那些管子流淌而出的时候,他感觉身体里的温度也逐渐消失了,手脚变得冰冷而麻木,他再也听不见旁边的人说了什么或者注意不到他们做了什么……
“唔……呜呜。”
不自觉地从鼻腔里发出难过的呻吟,然后等那些经过了特殊无害的药物染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