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澄看着苏恒,想要捕捉他脸上细微的变化。
隔了很久, 他淡淡地说:“那个家伙没再跟袁莉发生过关系, 从你去过她的公寓以后, 便再也没有过了。”他停顿一下, “而且他不可能让她怀孕,就算是其他女人也一样。”
“是吗?”夏澄并不在乎。
他轻声说:“他去动过结扎手术。”
夏澄停顿一下, “这样更方便他在外头玩了。”
他沮丧地说:“那天晚上他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以后,你一直对他非常冷淡, 他曾经以为你再也不会原谅他,所以他的确自暴自弃过一阵子。”
夏澄冷笑一声,“这句成语不是这么用的, 他根本一点损失也没有, 有什么资格说他要自暴自弃?”
他忽然向前走一步,“他不管做什么, 也得不到你的信任, 你连让他碰一下都不肯, 难道他不应该自暴自弃吗?你的眼里只有孩子, 何曾有过他的存在?”
“别把错怪到我头上。”夏澄警觉地往后退,“我不像他,还有时间自暴自弃, 我有许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颓然地说:“他没有怪你,只是不晓得该怎么面对, 婚姻不能只靠他一个人撑起来,你甚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