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澄点点头,但不知道该如何启齿比较恰当。
陆致远接着问:“跟我有关,对吗?”他叹口气,“最近有人打着你的名义,要约我出去吃饭,我想你一定受到不少的困扰。”
夏澄说:“没关系,我不会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我们处在一个文明的社会,他们难道还能绑架我,跟你要求赎金吗?”
她想开个小玩笑,可也许是心里难受,她说出来的话不仅不好笑,还有种嘲讽的味道。
陆致远笑了笑,“快说你值多少钱,我现在就请人提现金来,把你赎回家。”
他的话比她的还不好笑,是以他一说出口,气氛变得更尴尬,两个人也更沉默了。
菜上齐了以后,他们才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话家常,可都绝口不提有关医院的事。
直到用完餐,服务员将桌面清空,送上茶水跟糕点,陆致远才忽然说:“对不起,以后不会再给你造成麻烦了。”
夏澄苦笑,“这不是你的错,你有何必要跟我抱歉?如果不是因为我,你要拒绝医院的人,根本无需顾虑太多。”
陆致远看着她的眼睛,终于还是忍不住,紧握她的手,“夏澄,我们不一定要走到这一步,现在还来得及,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