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喂,我快喘不过气来了。”夏澄看着他笑。
“你不生气吗?”声音太过嘈杂,他不得不贴在她耳边说话。
夏澄摇头。
陆致远愣了愣,她不生气,他怎么反倒更有股说不出的失落感。
过了一会儿,有人起哄陆致远是妻奴,硬是把他拉去牌桌上,夏澄只是苦笑,她看起来有那么可怕吗?
抑或是男人自个儿心里有鬼,才把她看做是牛鬼蛇神?
可那都无所谓,她很随遇而安,陆致远不在身边,位置大了一些,她反而觉得更自在。
她开始观察周遭的人。
男人们聊天喝酒打牌,跟在身边的女人,就陪他们聊天喝酒打牌。
夏澄不得不承认,无论那种工作,要做到好,都不是件简单的事。
至少她不懂该如何插入话题,将场面不着痕迹弄得更圆滑,也不会在打牌时,倚在旁边,倒酒,送毛巾,按摩男人的肩膀。
她当然更不会,娇嗔着硬要吃红,顺便活络牌桌上沉闷的气氛。
夏澄最多只会安静地坐在位置上喝酒,可她的酒量又不好,一杯白兰地下肚之后,她已经感觉,天花板在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