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澄被带回家中休养。
最近, 江碧兰也开始跟年轻人一样, 学习如何打电脑, 也懂得上网络查资料。
她有意无意地对夏澄说:“我查过, 宫外孕发生的原因有四种,一是妇科炎症, 二是滥交,三是做过腹部手术, 包括人流,三是有长期吸烟喝酒的习惯。”
夏澄默不作声,她有预感, 婆婆想说的是什么。
生物多少有趋吉避凶的本能, 如果可以,她想塞住自己的耳朵。
江碧兰问:“夏澄, 我在想你的子宫跟输卵管是不是发炎了?是的话, 你得赶紧治好。”
夏澄敷衍地发出“嗯”一声, 她子宫没有发炎, 而是人流过,但这件事是她永远难以愈合的伤口,她不愿跟任何人说。
江碧兰抬起头, 一脸玩味地问:“你会宫外孕,应该不可能是其他的原因, 是吧?”
话不用说太明白,已经足够使人感到羞辱。
电光火石间, 夏澄有一种冲动,她想冲上前去,撕打这个口无遮拦的女人。
为什么她替苏恒的前途着想,拿掉孩子,可在江碧兰的嘴里,她却成为性生活不检点的女孩子。
夏澄从未像这样恨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