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有很多了。
夏澄总是客气地听完对方说完话后,再推说自己有事,好摆脱那些无谓的纠缠。
鬼苏恒忍不住劝她,“该读书的时候读书,该谈恋爱时谈恋爱,别故意跟人家反着做,那只会事倍功半,白白浪费力气。”
夏澄扬起唇角,“难得你还会说几句人话。”
“我是认真的,你能不能别一张口就是冷嘲热讽?”
“我也是认真的。”她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他,“你要真这么厉害,当时你怎么不劝我?”
鬼苏恒语塞。
他觉得她变了。
不只是性格或长相,夏澄像是脱胎换骨,变得事事以她自己为中心。
对于这样的变化,他不抵触,反而感到安慰,里头或许有一丝惆怅,但他尽量不去想。
他们专心地与对方争论,却没料到谈话的情形全落入另一个人眼中。
年轻的苏恒从一颗树后,悄悄地转出来,走到夏澄面前,蹙着眉头问:“你刚刚在跟谁说话?”
这时,换夏澄说不出话来了,这场面没处理好,保不定她将来会被当作神经病。
“我在背书。”
年轻的苏恒像是还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