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令娶他妇?你不同意可以,但你觉得沈醉还有甚么别的选择吗?”
十月末了,沈约终于想起了崔蓬,他到霍家去看她,霍韬却告诉他,“她走了。”
“走了?她去了哪里?”
“不知道。”
沈约也听闻风声,他听说崔氏要返回朝鲜,他一直关注北上朝鲜的商船,但崔蓬他们并没有登船北上。并且时至十一月,北边的内河又要冰封,现在回朝鲜,并不是一个好时机。
沈约又去了崔家的香料铺子,里头空无一人,门也再没开过。他去问霍韬,霍韬竟然说不知道。沈约道:“国公爷,我和她之间......”
“哧哧”,霍韬觉得好笑,他说:“你别以为我从中作梗,我棒打鸳鸯,我跟你讲,我真的甚么都不知道,她说走就走了,我怎么知道她去了哪里。”
崔蓬不是个任性的人,不管她是过去的戚英姿,还是现在的平壤崔氏三公子,她一直是个有始有终很有交代的人。她无故远走,沈约觉得约莫是自己又伤她心了。
沈约没有想错,崔蓬是回平壤了,但她不是走海路,她是走陆路回去的。
崔蓬与崔礼先走山海关,越过鸭绿江,在从义州走平壤,走上个把月,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