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和夏生轮流来喂药,霍韬每天请各种名医来给她看病,但看来看去,没个准头。
有人说,“这位姑娘月事不调。”有人说,“非也,非也,这位姑娘需要滋阴补阳。”有个更为大胆的说,“这位姑娘的心病恐怕是男人,她若找个伴侣,也就不药而愈了。”
崔蓬总之是不知道大夫们说些甚么,倒是崔礼一脸鄙视,“胡说八道!”
崔礼简直怀疑这位国公爷是专门请一些脑子不正常的大夫来逗乐的,因为这些大夫每来一次,霍国公爷就哈哈大笑,有时候乐得前仰后合,崔礼觉得这些大夫简直不知所谓。
崔礼细细给崔蓬看了病,但崔蓬的脉象显示她没有大病,只是有些心悸和脉搏过快,崔礼便根据病症来抓药,将近十天过去,崔蓬还是没有醒。
唐大都督等得不耐烦了,他觉得他等了很久,尤其是他想见的女人已经回来了,他却见不到,那种看见却吃不到的感受实在挠心挠肺,让人好像等了一辈子那么久。
一生到底有多长,沈约觉得没有多长,若问唐纵觉得有多长,唐大都督觉得一生足够长,太长了,长到他睡腻了小莲小花小草们,才等到他想的女人回来。可人回来了却不见他,唐纵觉得不能再忍,再忍下去,他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