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爷又怎么样呢,夺去尊号和封地,永为庶民。
以后没人再见过庆王,一个温文儒雅的中年男人,有人说在西江月见过他,有人说放屁,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王爷都不是王爷了,谁还理他?
崔蓬目睹南直隶的暮色来临,这里曾经光芒万丈,可天子发怒的时候,那些光华就消失了。如今的南直隶安静的就像一潭死水,没有人作乱,也没有人跳出来弄权了。
大江东流去,杨宝儿登上继续北航的船,崔蓬站在南京城江岸码头,沈约过来寻她,“庆王爷触怒了皇帝陛下,此一事与你无尤,不用过分感伤。”
崔蓬如何不感伤,贝兆楹死于锦衣卫刀下,庆王府被封,这些人、这些事虽说都已经过去,如何能说和她没半点干系。
沈约望着崔蓬的侧脸,女人面容严肃,沈约正要再安慰,忽见女人摇头一笑,说:“因缘际会,真正是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嗯,上船吧......”
嘉靖十七年,这一年其实也是个很奇妙的年份,于嘉靖十年叛国的游击将军戚英姿一案在无形中落下帷幕,案子没有入三法司公审,但大明朝廷却似乎于无声处还给了那位女将军一个清白。
另外,兵部主事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