楹弄得自己好像个悲剧英雄一样,他有啥英雄的,上战场垫底,人家打完了他清扫战场,回回最后才来收个尾,摆造型亮个相?
崔蓬觉得他贝兆楹误会了自己的能耐,贝兆楹也瞧见了崔蓬嘴边怪异的笑,他低头看他昔日的同僚,说:“喂,戚英姿,老子说老子的,你笑甚么,你瞧不起老子是吧?”
崔蓬叹了口气,她站起来,“贝兆楹,是你自己想胜我一筹,从来都是你不服输。你非要当我的上峰,你也做到了啊,你确实比我有钱,你给马世远送钱,给浙江镇守太监薛国义送钱,你他.妈到哪里都送钱,你知不知道人家都在背后管你叫散财童子?”
“哎”,女人低头,搓搓手指,说:“我过去就想,你这么有钱,怎么不给卫所捐点钱?你想想咱们军队卫所那环境,那几间屋子冬天漏风夏天漏雨,你怎么就不捐点钱干正事呢?”
崔蓬仰起头,她看贝兆楹的脸,“你说你现在有意思么,有意思么?你满心满意想升官封爵,你觉得你还有可能么?你说你就安心当个海盗吧,偏偏还有颗假惺惺报国的心,你就是这么报国的?你说你绝对不会背叛大明朝,可你就是个吃里爬外的狗,走狗!”
崔蓬睃他,道:“你有甚么资格装作自己被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