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发现她近期的怨念格外多,好像看事事都不痛快,她想她是不是该请个大夫来给她瞧瞧了。但大夫还没来,玉儿来了。
玉儿穿着一身茜红的宫装,徐乐乐一瞧见她就脑袋疼,“你出来做甚么,疯了?这是你该穿的衣裳么,快快脱了!”
玉儿搬出了烟波楼,她越发枯瘦,想来病是没养好的,好像还病得愈发重了。徐乐乐道:“夜里风凉,回去躺着,不要吃风。”
玉儿笑,笑得惨兮兮的,徐乐乐被她这一笑,就弄得心里发凉,说:“你怎么回事,有事情可以着米莲来说,你不必......”
“冰肌玉骨,白清凉无汗......”
不想玉儿低首唱起东坡先生的《洞仙歌》,这一开嗓,凄风又苦雨。
迎着深秋的冷风,徐乐乐心道,快别唱了,客人都被你唱跑了,这阴冷的天气,你还要个甚么汗?
“试问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绳低转。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徐乐乐真的不知道玉儿要搞甚么名堂,结果玉儿往门柱上一撞,死去了。
米莲自后头追来,徐乐乐指着玉儿,“她怎么回事?”
米莲边跑边喘气,“妈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