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霍韬从外头进来,他将崔蓬扯开,“崔公子,唐大都督是和你说笑话的,人家不要你的簪子。”
唐纵被崔蓬架在火上烤,人家把簪子都拔了,自己还扭扭捏捏,于是真的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崔蓬就这么看着他,目光冷淡。
崔蓬才不在意唐纵心里想怎么样,或者是他想证明甚么。崔蓬拔掉簪子,其实唐纵和沈约早早就望过她的头发,但她头发束得很紧,并且她在朝鲜的时候就已经将头发绞了,现在就是散开头发,也瞧不见甚么青丝垂背,最多是一把长不长短不短的乱发而已。
崔蓬将唐纵的心思卡得很准,唐纵即使怀疑甚么,也绝对想不到崔蓬能对自己下这种狠手。绞发、坏嗓子,一个女人,或者一个人能承受这种苦楚,那她或者他还怕甚么呢?
果然,唐纵煞费苦心设计的赌发簪大戏刚刚落幕,他就扑了个空,崔蓬没有耳洞,他的头发上也并没有形似一个女人的痕迹,都没有他想论证的点。唐大都督想,若要勘察到底,只能逼着崔蓬将衣裳脱下,躺在床上看了。
唐纵将镶嵌着珍珠宝石的腰带取下来,“既然崔公子喜欢,那就拿去吧。”
赌到这个份上,两败俱伤。霍韬早早备好了另一条碧玉蟒带和一根琉璃半月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