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交我刑部更妥帖些。”
霍韬听二人舌战,眼见刑部这位干吏就要占了上风,忽闻那祁玉说:“你们刑部的人除了养病就是静坐,问案全靠静坐,一日之中只有三刻钟在治事,其余时候都在读书闲话。反正你们居曹无事,既然如此,那我们都察院就不艳羡了,这桩通敌卖国大事,交给你们刑部我们可放心不得。”
“通敌卖国?”霍韬简直快听笑了,这庆王爷的小舅子,好一张利嘴!
“此事涉及我朝一个五品游击将军,其中原因究竟如何,不是你们都察院的人上下嘴皮子一翻就能下定论的。此事我一定要上报上官,请上头裁夺。”那刑部干吏说:“你们都察院还是想好说辞,如何会无凭无据冤枉我大明一个忠心耿耿的五品将军通敌卖国吧!”
“我何时说她通敌卖国了?”祁玉道。
霍韬睃他,“本公刚刚就听见了,这位大人莫要狡辩。”
霍韬与祁玉初次交涉,心中暂有定论,一个咬死了就不肯松口的死鸭子。
“国公爷,”两人从都察院出来,刑部那干吏说:“此事不乐观,祁玉靠着的不是庆王也是都察院右都御史钟水斋钟大人,我们尚书大人与钟大人亦是交好,再说大理寺,大理寺少卿郑珂更是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