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哧”,霍韬笑出声来,“听闻邵天师给今上炼制了一种春.药,国舅爷不妨让皇后娘娘也服用几颗,增添房中效果。”
张千山道:“邵天师的药岂能给后宫妃嫔吃,就是要吃,也得等着圣上赏赐,哪里是想吃就能吃的。”
嘉靖帝成婚十年,十年间都无子,这一桩是皇帝的心病,焉知不是皇后的心病。说起这一桩,张千山就没了闲聊的心思,起身往别处去了。
霍韬瞧他背影,嗤一声:“愚昧。”
舒芬见人走了,接着端起盘子吃小方糕,“可不就是,就没见过谁吃药能吃出个孩子来的,要生孩子,还不如找个汉子来得爽快。”
“闭嘴!”霍韬叱舒芬,“长点脑子,这话是你该说的吗,你要是有心,出去寻寻,寻个方士过来,炼上几幅好药,皇帝也就高兴了。”
舒芬撇嘴,“我又不是太上老君家的,我去哪里寻个方士过来?”
“好了,不说这个了。”霍韬捻一块点心放进嘴里,“马世远去宁波,我越想越不放心,皇帝天天与一干嫔妃黏糊在一起,保不齐哪个就有了身孕。”
舒芬抬头,“马氏她?”
“嘘!”霍韬望着张千山,“张皇后是个没用的,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