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变了不少,也总想吃之前从来不碰的东西。
她眼睛溜圆,打开搅拌机的盖子,把奶昔倒出来。
她手指指腹贴着碗沿,喃喃自语,“只喝一口,一口就好。”
她下唇刚贴在碗沿边。
阮谷一下就听见外面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她放下碗走出去,“喂。”
齐燃手肘撑在出租车的窗沿边上,“在干什么?”
阮谷陷进沙发里,怀里抱着抱枕,下颌贴在枕头边缘,应到:“做奶昔。”
“好吃吗?”
“嗯,明天你回来也给你做。”
两个人都没有扯任何跟网上新闻相关的事儿。
如果心底惦念着更重要的事情,那些恶意昭昭的消息就变得没有那么重要。
“我今晚回来。”
“今晚?不是明天早上吗?”
“嗯,有时差,我大概在你那边是六点半左右的时候到,你出来接我吧。”
“外面挺多记者的...”
“他们不知道我今晚回来,来接我。”齐燃哑着声线,透出绵绵的思念。
阮谷想想,“好。”
阮谷穿着驼色的毛衣,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