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没有外套,就只白天那件薄衬衫,袖口还挽着。
她沉默了片刻,朝张油道:“算了,回去吧,明天早上再过去。”
许停:“得勒。”收回脑袋,把副驾的门合上。
舒宁他们一行三人回车上,许停搓搓手,“哎,这大姨真是,这时候还这么爱面子。”
决定回县城的是她,走都走到收费站口了,被拦住叫回去,张母这种人,就觉得没面子。
劝也没用,因为要面子的人就会拿架子,但如果给她个台阶下,就不会再坚持了。
说白了,张油舒宁连带着张父劝了那么多,张母该动摇早就动摇了,还咬死不松口,无非觉得这样被劝一劝就改变注意显得自己没有家庭地位。
这时候许停这个小辈过来说两句,再提到姐夫穿得少为姐夫考虑考虑,台阶一来,张母顺势就下了。
就这么简单。
许停感慨归感慨,其实觉得挺没意思的,作为一个16岁的叛逆少年,也其实不太能理解张母这种心态和处世方式。
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明明心里都想改变主意了,还要这么硬撑着,不难受不觉得浪费时间吗。
然而在前面开车调头的张油忽然发出了一声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