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了,舒宁则被张油的舅舅拉着聊天。
说来说去就是随便聊,打听王爸爸在县城里认识多少大人物大领导,打听王妈妈的补课费是不是多到够在一线城市买房。
舒宁觉得这些人对她爸妈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医生、教师只是职业而已,能不能赚大钱收外快纯粹看个人,不是整个群体都能发财。
她家要是那么有钱早住上别墅开上豪车了,当初的相亲对象也不会是张油这种,简直想太多。
那边喝着酒聊着天的舅舅又开始扯他的工厂。
说当初建厂没钱他到处借钱建,怎么怎么巴拉巴拉;不懂这个行业他怎么去向人学怎么去摸爬滚打混出来,巴拉巴拉;工厂怎么难做,钱怎么难赚,领导的马屁怎么难拍,巴拉巴拉……
舒宁是不懂他厂里的那些生意的,就听着,却发现舅舅这么说着说着,还把桌上两个女人给说眼红了。
一个是舅妈。
她红着眼说她当初跟着舅舅建厂房的时候连房子都没有得住,就在厂里弄了两间房稍微装修了一下,在那里怀孕,在那里生产,在那里做月子,日子有多艰苦。
另外一个张母。
也感慨万千地说:“那个厂能办起来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