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还有我们的婚事。”
舒宁说的不无道理,张油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就同意了。
等到了小区,张油把车停楼下,自己先上楼,舒宁坐在副驾看看楼层高度和亮起的廊灯,心里问6.0:“会不会太远听不到。”
6.0:“不会。”又说,“等我升级到100.0,你想听南半球的海声都没问题。”
舒宁没和6.0瞎扯,侧耳细听,听到张油上楼的脚步声,然后是钥匙开门的声音,接着就是张父的说话声。
“张油你过来,劝劝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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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家庭内部会议的过程冗长且无聊。
无非就是张父做和事老两边劝,张母摆事实讲道理说自己怎么怎么不容易地把儿子养大,儿子怎么怎么不懂事不通情达理最后还变成了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再阐述家庭和睦亲人相互扶持帮助的重要性,以及舅舅的生意最近有了大起色但周转艰难的困境。
从头到尾,张油一如既往的沉默,沉默得舒宁都怀疑这人是不是根本不在家里。
一个小时之后,张母终于拐到了重点上。
“这么久了,钱到账了吗?”
张油:“还有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