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轻易暴露身份,而且如果你知道我是狐狸,你肯定也不会答应和我在一起。现在你都知道了,我真的希望你能接受我。”
舒宁:“白宴?”
白狐狸蹲坐,点头:“是我。”
舒宁重复了好几遍,仿佛在消化这个事实,好半天之后,才伸手,叹息地说:“白宴,你竟然是白宴。”
胡白宴站起来,走近,“对啊,是我啊。”
亲密关系往往靠肢体触碰来表达,要接受自己的老公是狐狸,伸手碰一碰是最好的形式,舒宁深知这一步必不可少,而事实上,她在触碰这个关键点上,安排了重要的戏码。
当手指尖碰到白宴雪白的皮毛的时候,令狐狸母子惊讶的一幕发生,胡白宴直接从狐狸形态又变成人形。
胡白宴诧异地单膝跪地蹲在舒宁面前,胡溪红怔住,立刻转眼看舒宁,喝道:“你手里有什么?!”
舒宁吓一跳,摊开手,茫然地看看胡溪红,又看看胡白宴:“没有啊。”
胡白宴抬头,母子两个对视,都看到了相互眼中的不解。
胡溪红还要对舒宁发作,被胡白宴抬手挡住。
男人单膝跪地蹲着,看着舒宁,温和地说:“别怕,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