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夜好梦,舒宁第二天睡到七点多才醒,醒来之后在主卧自带的卫生间洗漱,人清醒透了,拉开房门,走到客厅,这才看到了横躺在沙发上、胳膊搭在脸上熟睡的苏鸣。
舒宁吸了吸鼻子,闻到了一股酒味。
苏鸣也被开门、脚步声吵醒,喉腔里发出了一些咕哝的声音,翻了个身,结果一下子滚到地上,差点磕到茶几角。
“卧槽。”男人从地上爬起来,嘴里骂了一声。
可舒宁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看着,反而觉得顺眼多了——比洗牌之前的凤凰男顺眼。
如今的苏鸣也是毛里毛躁的,爬起来,还没睡醒,屁股贴上沙发,又坐着趴了下去,脸贴着靠枕,唉声叹气,“我就说酒难喝死了,搞不懂他们怎么都喜欢喝酒。”
又怨声载道的口气喃喃地说:“我还是喜欢芬达。”
舒宁:“……”
这口气,完全就是个还没长大的毛头小子么。
也对,苏鸣如今也才23,可不就是个毛头小子。
而如今的原主张悠悠,依旧是28岁。
23岁的毛头小子从苏维丽那里偷了结婚证和28岁的张悠悠结婚。
舒宁沉默地想